编辑整理:整理来源:抖音,浏览量:56,时间:2022-12-17 20:00:02
火车头采集百度长尾词文章,火车头采集关键词,火车头信息采集
大卫▪梭罗,
其实只要提这个人的名字,
就觉得他这个人的精神气质,
特别适合开工作室。
似乎工作室的主人应该,
仅仅是应该,
多少有点禁欲和神秘主义的。
我之所以痴狂地写工作室,
也正是因为工作室其实是我心中的乌托邦;
在这种生活形态下,
特别适合西方世界所倡导的生态伦理,
但又特别适合西方人所描述的东方神秘主义。
我总以为这是我不想正面面对的
那个世界上大多数问题的解决方案,
更是我自己心灵问题的根本解决方案。
我认为我是可以在一个简陋的工作室里,
这么一直写下去的。
甚至我觉得每天我不写点什么是不自然的,
大体上等于老僧扫地吧!
大卫▪梭罗是不喜欢火车的,
但是,
“火车来了,我必须让路。”
不是中国某些人认为美国
没有历史、没有文化的话,
我是想将《瓦尔登湖或林中生活》
列为人生必读书目的。
人的心灵与肉体最好还是共处一地为好。
我希望读者诸君不要相信
心灵与肉体总有一个在路上的鬼活,
否则,
你要么是行尸走肉,
要么就是魂不附体。
当我这样写着的时候,
我就是在为火车让路。
火车过去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我说工作室是这个世界的长尾,
就是说我们不是二八原则下的“二”,
我们不“二”,我们就是那个“八”。
我们就是行走在铁轨上的那双腿。
火车从正面开来,
代表着我们的时代;
我们沿铁轨走去,
留下的是越走越远的背影。
看上去,
我们就是火车的尾巴。
我们存在,
不是去否认火车存在的价值,
而是说我们不在铁轨上走,
我们不寂寞,
整个大地就寂寞了。
工作室就是一个做小事和想大事、
想大事和做小事的地方。
在我们学院两个校区之间的
中心街上、农商行面前的小院子里,
有一个以补衣服为生的妇人,
在那里操补衣业许多年;
在下渡路街口的转角处,
有一个修鞋档,
一对夫妇在那里操修鞋业许多年;
在康怡花园里,
我知道里面有许多同事的工作室,
与补衣修鞋一样,
存在了许多年,
也依然会存在下去。
我自己的工作室从2001年就在那个地方存在了。
无论经济下行还是上行,
无论这个时代的风口在哪里,
无论以色列与伊朗谁将胜出,
补衣的补衣,
修鞋的修鞋,
写字的写字。
将补衣的、修鞋的和写字的,
最好还要加上一个卖肠粉的,
加起来就是一个社会;
这个社会是不需要刻意地预测大趋势的,
是一个更为理想的社会。
工作室存在的奥秘,
就在于
安于其小,
安于其位,
安于其命,
安于其道。
在这里,
我是不喜欢去评价那些
看他起高楼,
看他宴宾客,
看他楼倒的事情了。
真正的问题是,
在当代如何去寻找,
甘于在工作室内,
习艺而与世无争之人呢?
这个答案也是长尾理论可以给出的。
我以为工作室的成员,
不仅在社会经济结构中处于长尾的位置,
而且在成员的选取方面也是取人才中的长尾。
那种生来就具定国安邦之才的人,
那些注定要叱咤风云的,
那些要掌握历史火车头的人们,
不是工作室能够容纳得了的。
套用李嘉诚先生名言的句法,
工作室的成员的标准就是:
发上等愿,具中等智,能做下等事。
我知道这样的人不好找,
找到了也未必追随我;
能找到的大多都是当下所言的“积极废人”,
说得比什么都好听,
但在行动上却是一个侏儒。
大多数的学生和工作室成员,
基本上将无知当作论据,
一句“老师我不会”就交待了全部。
做事,才是用人的最好标准。
以我20余年的工作室主持经验,
总是有这么些人,
大体上能够达到我自己的要求的。
但作为一种物种,
我知道这种适应在工作室生存的人,
越来越珍稀了;
这样的人,
已经处在长尾的末端了。
人总有不得已之处;
不是我不得已,
就是他不得已,
分分合合,
工作室走马灯似的也有过百把号人了。
他们都在过着日子,
没有人走上邪路,
他们都在做着自己的事,
有的人事情做大了,
也就那么回事;
有的人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却也有滋有味。
没有人说我害了他们,
这已经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结局了。
我们就是这个社会的长尾。
我们与他人共同拥有一片天空;
大家都觉得挤的时候,
我们就让一让他们。
在我看来,
长尾理论可以作为一种生态理论而存在;
有了这样一种理论,
工作室的意义就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这个理论也可以与当下流行的
去中心化思潮有得一比;
工作室就是一种去中心化的生存方式。
工作室这种边缘性的生长,
就如悬崖边的草莓,
迟早是要被人吃的;
但在吃之前,
请你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