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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陔,南陔词是什么意思,南陔原文翻译
唐·李善注云:“补亡诗序曰:皙与司业畴人肄修乡饮之礼,然所咏之诗,或有义无辞,音乐取节,阙而不备,于是遥想既往,存思在昔,盾德弱选向刚财三补着其文,以缀旧制。”全诗云:
南陔⑴
孝子相戒以养也⑵
循彼南陔,言采其兰⑶。
眷恋庭闱,心不遑安⑷。
彼居之子,罔或游盘⑸。
馨尔夕膳,絜尔晨飡⑹来自。
循彼南陔,厥草油油⑺。
彼居之子,色思其柔⑻。
眷恋庭闱,心不遑留⑼。
馨尔夕膳,絜尔晨羞⑽。
有獭有獭,在河之涘⑾。
凌波赴汨,噬鲂捕鲤⑿。
嗷嗷林乌,受哺于子⒀。
养隆敬薄,惟禽之似⒁季宣致王奏上化高。
勖增尔虔,以介丕祉⒂。
⑴唐·李善注云:“毛诗序曰:有其义而亡其辞。子夏序曰:南陔废则孝友缺矣。声类曰:陔,陇也。”唐·吕向注云:“言南者,南方,养万物方。此以戒养,故取之为名也。”
南陔:《诗·小雅》篇名。六笙诗之一,有目无诗。《南陔》、《白丝族送声面门初热游华》、《华黍》为前三篇,是燕飨之乐。《诗·小雅·南陔序》:“《南陔》,孝子相戒以养也;《白华》,孝子住革宗纪越合之絜白也;《华黍》,时和岁丰,宜黍稷密修原城超也。有其义而亡其辞。”《仪礼底践·乡饮酒礼》:“笙入堂下,磬南北面立,乐《南陔》、《白华》、《华黍》。”刻实剂苦保后用为奉养和孝敬双亲的典实。唐·杨炯《幽兰赋》:“丛兰正滋,美庭帏之孝子,循南陔而采之。”宋·苏另贵厂掌完轼《送程建用》诗:“接道南空余南陔意,太息北堂冷。”清·严有禧《漱华随笔·忍答请买营庵先生》:“今吾儿邀天之幸,得上公交车,稍可伸北阙南陔之思矣。”陔,田埂。
⑵孝子相戒以养也。戒:告戒。《论语·尧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史记·刺客列传》:“太子送至门,戒曰:‘革突热依内师离免丹所报,先生所言者,国之大事也,愿先生勿泄也。’服”唐·韩愈《董府君墓志铭》:“闻某所为,每称举以戒其子。”
养:供给人食物及生活所必需,使生活下去。《书·梓材》:“引养引恬。”孔传:“能长养民,长安民。”
⑶循彼南陔,言采其兰。唐·李善注云:“采兰,以自芬香也。循陔以采香草者,将以供养其父母,喻人求珍异以归。”唐·张铣注云:“循,顺也。兰以香,孝子采之,以养也。”
《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共311篇,其中6篇为笙诗,即只有标题,没有内容,称为笙诗六篇(南陔、白华、华黍、由康、崇伍、由仪),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约五百年间的社会面貌。
《诗经》的作者佚名,绝大部分已经无法考证,传为尹吉甫采集、孔子编订。《诗经》在先秦时期称为《诗》,或取其整数称《诗三百》。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诗经在内容上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风》是周代各地的歌谣;《雅》是周人的正声雅乐,又分《小雅》和《大雅》;《颂》是周王庭和贵族宗庙祭祀的乐歌,又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
孔子曾概括《诗经》宗旨为“无邪”,并教育弟子读《诗经》以作为立言、立行的标准。先秦诸子中,引用《诗经》者颇多,如孟子、荀子、墨子、庄子、韩非子等人在说理论证时,多引述《诗经》中的句子以增强说服力。至汉武帝时,《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及《五经》之一。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
目录:国风·卫风淇奥
考槃
硕人
氓
竹竿
芄兰
河广
伯兮
有狐
木瓜
国风·卫风·淇奥先秦:佚名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据《毛诗序》说:“《淇奥》,美武公之德也。有文章,又能听其规谏,以礼自防,故能入相于周,美而作是诗也。”史传记载,武和晚年九十多岁了,还是谨慎廉洁从政,宽容别人的批评,接受别人的劝谏,因此很受人们的尊敬,人们作了这首《淇奥》来赞美他。
考槃先秦:佚名
考槃在涧,硕人之宽。独寐寤言,永矢弗谖。
考槃在阿,硕人之薖。独寐寤歌,永矢弗过。
考槃在陆,硕人之轴。独寐寤宿,永矢弗告。
历代学者一般认为此诗为赞美隐士而作。《毛诗序》认为这首诗是讽刺卫庄公不用贤人的,说:“《考槃》,刺庄公也。不能继先王之业,使贤者退而穷处。”朱熹《诗集传》则认为此诗是赞美“贤者隐处涧谷之间”。
硕人先秦:佚名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这是卫人赞美卫庄公夫人庄姜的诗歌。《毛诗序》曰:“《硕人》,闵庄姜也。庄公惑于嬖妾,使骄上僭。庄姜贤而不答,终以无子,国人闵而忧之。”历代学者多赞成毛序的说法。
氓先秦:佚名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尔 一作:尓)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卫风·氓》是一首上古民间歌谣,以一个女子之口,率真地述说了其情变经历和深切体验,是一帧情爱画卷的鲜活写照,也为后人留下了当时风俗民情的宝贵资料。
这是一首短短的夹杂抒情的叙事诗,将一个情爱故事表现得真切自然。诗中女子情深意笃,爱得坦荡,爱得热烈。即便婚后之怨,也是用心专深的折射。真真好一个善解人意、勤劳聪慧、果敢率真、通情明义的鲜明形象。在婚前,她怀着对氓炽热的深情,勇敢地冲破了礼法的束缚,毅然和氓同居,这在当时来说,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按理说,婚后的生活应该是和睦美好的。但事与愿违,她却被氓当牛马般使用,甚至被打被弃。原因就是当时妇女在社会上和家庭中都没有地位,而只是的丈夫的附庸。这种政治、经济的不平等决定了男女在婚姻关系上的不平等,使氓得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虐待妇女而不受制裁,有抛弃妻子解除婚约的权利。“始乱终弃”四字,正可概括氓对女子的罪恶行为。因此她虽曾勇敢地冲破过封建的桎梏,但她的命运,终于同那些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压束下逆来顺受的妇女命运,很不幸地异途同归了。“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也,不可说也!”诗人满腔愤懑地控诉了这社会的不平,使这诗的思想意义更加深化。诗中女主人公的惨痛经历,可说是阶级社会中千千万万受压迫受损害的妇女命运的缩影,故能博得后世读者的共鸣。
诗中虽以抒情为主,所叙的故事也还不够完整细致,但它已将女主人公的遭遇、命运,比较真实地反映出来,抒情叙事融为一体,时而夹以慨叹式的议论。就这些方面说,这首诗已初步具备中国式的叙事诗的某些特征。这些特征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其后二千余年的叙事诗,在《孔雀东南飞》《长恨歌》,直到近代姚燮的《双鸩篇》中似乎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
竹竿先秦:佚名
籊籊竹竿,以钓于淇。岂不尔思?远莫致之。
泉源在左,淇水在右。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
淇水在右,泉源在左。巧笑之瑳,佩玉之傩。
淇水滺滺,桧楫松舟。驾言出游,以写我忧。
关于诗的主旨,《毛诗序》说写的是一位远嫁的卫国女儿,思念家乡的情怀。至于作者,魏源在《诗古微》中考证,以为“亦许穆夫人作”。魏源说《卫风·竹竿》是许穆夫人所作,并没有实证,只是一种推测。现代多数学者把《卫风·竹竿》看作一位远嫁的卫国姑娘思念家乡的歌声。
芄兰先秦:佚名
芄兰之支,童子佩觿。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虽则佩韘,能不我甲。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有关此诗背景的说法很多,一谓刺诗,汉《毛诗序》说:“《芄兰》,刺惠公也,骄而无礼,大夫刺之。”元刘玉汝《诗缵绪》说:“愚意卫人之赋此,毋亦叹卫国小学之教不讲欤?”今人高亨等则以为是刺童子早婚。程俊英《诗经注析》则认为“这是一首讽刺贵族少年的诗”。
国风·卫风·河广先秦:佚名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
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这首诗应该是春秋时代侨居卫国的宋人表达自己还乡心情急迫的思乡诗作。此诗的主人公,按《毛诗序》旧说当是归于卫国的卫文公之妹宋襄公之母,因为思念儿子,又不可违礼往见,故有是诗之作;现代的研究者多不从此说,而定其为客旅在卫的宋人,急于归返父母之邦的思乡之作。
国风·卫风·伯兮先秦:佚名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于此诗的题旨、背景,《毛诗序》解释为:“《伯兮》,刺时也。言君子行役,为王前驱,过时而不反焉。”意思是说:理想的政治不应该使国人行役无度,以至破坏了他们的家庭生活。实际所谓“刺”在诗中并无根据,不过作者所表达的儒家政治理想,却是符合诗中女主人公的愿望的。
有狐先秦:佚名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有关此诗的背景学界尚存分歧现代学者一般认为《卫风·有狐》是一首言情之诗。诗人托为此妇之言,以有狐在踽踽独行,思得匹偶,表白此妇对其所爱慕之人的爱心。还有人认为这是一位女子担忧在外的丈夫没有御寒衣物而写的一首诗。
国风·卫风·木瓜先秦:佚名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关于《卫风·木瓜》这首先秦古诗的背景,古往今来的解析多有分歧。据张树波《国风集说》统计,主要有七种说法。现代学者一般从朱熹之说,而且更明确指出此诗是爱情诗,作者当是一位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