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整理:整理来源:抖音,浏览量:88,时间:2023-03-30 16:32:01
这几天,一条微博刷屏了。中国又要干成一件前无古人的事了,毛乌素快要被灭了!
吃瓜群众:什么毛?什么乌素?
满天飞沙,大漠苍茫。中国四大沙地之一的毛乌素沙漠,又被称为鄂尔多斯沙地,位于陕西和内蒙古两省区交界处,总面积4.22万平方公里。1959年以来,人们大力兴建防风林带,引水拉沙,引洪淤地,开展了改造沙漠的巨大工程。
到了21世纪初,已经有600多万亩沙地被治理,止沙生绿。80%的毛乌素沙漠得到治理,水土也不再流失,黄河的年输沙量足足减少了四亿吨。由于有良好的降水,许多沙地,如今成了林地、草地和良田。在沙漠腹地,榆林市还累计新辟农田160万亩,榆林这座“沙漠之都”变成了“大漠绿洲”。
网友留言:这片绿洲是我每天偷能量偷出来的吗?
网友观点:这是国家和一代代当地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实实在在的沙漠变森林。坚守荒漠植树造林的人功不可没!
黄沙曾让陕北人民尝尽苦头
在新中国成立前近百年,流沙已越过长城南侵50多公里。解放初期,全市仅残存60万亩天然林,林木覆盖率只有0.9%,流沙吞没农田牧场120万亩,沙区仅存的165万亩农田也处于沙丘包围之中,390万亩牧场沙化、盐渍化、退化严重,沙区6个城镇412个村庄被风沙侵袭压埋,形成了沙进人退的被动局面。由于水土流失日益严重,榆林每年因水土流失输入黄河泥沙高达5.3亿吨,占中上游入黄泥沙量的三分之一。
当地有句顺口溜,“山高尽秃头,滩地无树林。黄沙滚滚流,十耕九不收”,“吃糠菜,住柳庵,一件皮袄四季穿”是陕北大地和人民生活的真实写照。66岁的定边县“治沙英雄”石光银回忆说,小时候无边无垠的黄沙梁上,西北风从早刮到晚,村里的几亩“跑沙地”是“光下种,不捉苗,种一葫芦打一瓢”,群众生活苦不堪言。
陕北治沙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战争
陕西省是中国土地荒漠化和沙化危害较为严重的省份之一,也是阻止西北风沙东越南进的重要防线,是京津地区重要的风沙源。然而,荒漠化和沙化土地面积的99%都集中在位于毛乌素沙漠南缘的陕北榆林。
三北防护林工程、全国性退耕还林还草工程,以及陕西省开展的天然林保护工程和全面治理荒沙行动,极大改善了毛乌素的生态环境,也使沙漠南缘的陕西省榆林市实现从“沙进人退”到“绿进沙退”的转变。
治沙一线榆林市以及毛乌素沙漠位置
地处防沙治沙第一线的陕西省榆林市,60多年来持续开展大规模“北治沙、南治土”的治沙造林运动,将全市林木保存面积、林木覆盖率分别由新中国成立初的60万亩和0.9%提高到现在的2157万亩和33%,实现了由沙进人退到人进沙退、由荒山秃岭到绿满山川的转变,陕西的绿色版图因此向北推进了400余公里。
曾经的毛乌素沙漠现在充满植被
图片还原真实的毛乌素沙漠
毛乌素沙漠
又称鄂尔多斯沙地
位于陕西、内蒙古两省区交界
是中国的四大沙地之一
总面积4.22万平方公里
寸草不生的大沙漠
在人类40年顽强对抗后
30%的沙漠覆盖了植物
80%的沙漠得到了成功治理
5000万亩地水土不再流失了
黄河年输沙量也因此减少了整整4亿吨
沙漠变成绿洲
可以说是了不起的壮举
可是毛乌素沙漠
并不是天然沙漠
甚至在5世纪(魏晋南北朝)
还是一片水草肥美的大草原
居住着游牧的匈奴民族
一面是牧民不加节制的开垦
一面是民族间战乱的冲击
人类的活动痕迹破坏着大自然
终于在唐朝时期
毛乌素变成了一块小沙地
然后就像传染性的皮肤病
沙地一点一点扩大
草皮被一点一点无情吞噬
那时候的人们只知道逃走
去下一个草原继续放羊
不就好了吗
陕西榆林
也曾逃了三次
半个世纪前
这里的人们一出生
便要忍受沙灾
遮天蔽日的沙尘暴
反过来冲击着房屋和人群
眼里嘴里满是沙子,正常
可是洗澡早就成了奢侈
连饮用水都要省着喝
一旦出门
就要用铁锹
击碎堵住大门的黄沙
摇摇晃晃的小屋
一不留神就可能会被沙暴活埋
治沙英雄殷玉珍的住所
这样的沙尘暴
还会蔓延到北京、上海
天津、南京……
荒漠化这把利剑
早已指向每个中国人的咽喉
几亿年形成的生态系统
被几百年的现代文明破坏
想用几十年把它恢复
谈何容易
今天的毛乌素又怎样了呢?
↑在毛乌素沙漠上不断推进的植被
↑毛乌素沙漠上的新兴绿洲
↑曾经的毛乌素沙漠和现在的耕地
↑榆林市榆阳区榆溪河公园(2018年8月2日无人机拍摄)。
↑陕西榆林市靖边县东坑镇毛团村年逾九旬的郭成旺(左)的孙儿郭建军抱着老人1984年栽下的一棵树,当年的树苗现已长成参天大树(2018年7月31日摄)。
↑陕西榆林市靖边县东坑镇新建村绿色包围中的农家小院(2018年7月31日无人机拍摄)。
↑蓝天白云映衬下的榆林市镇北台(2018年8月1日无人机拍摄)。
↑一辆汽车行驶在榆林市横山区沙漠治理与未治理的分界公路上(2018年8月4日无人机拍摄)。
↑汽车行驶在榆(林)靖(边)高速公路上(2018年8月1日无人机拍摄)。穿越毛乌素沙漠的榆靖高速,是中国建成的第一条沙漠高速公路。
那些在治沙一线的 “愚公” 们
新中国六十多年的治沙探索为世界防治荒漠化开出了“中国药方”,为实现土地退化零增长这个世界目标提供了“中国方案”,为推进人类可持续发展贡献了“中国经验”。
如此令世界瞩目的成就固然离不开政府的投入和带动,但更离不开沙区人民与沙漠、与贫穷抗争的坚韧。
他们之中,有些人出名了,被评上了“治沙英雄”,还有更多的人,仍在默默地,用一棵棵小树苗在沙漠里为自己写传。
◆治沙女排:几辈都是治沙连的民兵
补浪河乡地处沙漠腹地,20世纪70年代,全乡80%的土地被荒沙吞没,一年四季风沙不断。近百公里的风沙线上,除了星星点点的骆驼刺,几乎见不到绿色。沙夺良田,沙进人退,许多人迫于生计远走他乡。
1974年5月14日,为了改变恶劣的生存环境,54名平均年龄只有18岁的女民兵积极响应“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号召,以消除沙害、绿化家乡为己任,在风沙侵蚀最为严重的补浪河乡黑风口安营扎寨,开始了搏战风沙的艰难历程。
民兵连的姑娘们住柳笆庵子、吃苦菜,硬是靠人拉肩扛,在毛乌素沙漠上织出一片绿色,推平沙丘800多座,营造防沙固沙林带33条,治理荒沙14400亩,开辟出2万多亩沙漠绿洲,使昔日寸草不生、人迹罕至的荒漠焕发勃勃生机。
10余名女民兵正在进行冬季到来前的树木例行管护。周拥军指着一位正在给大树打杈的女民兵说:“她就是民兵连连长席彩娥,她家几辈都是治沙连的民兵。”
↑榆林市榆阳区补浪河乡治沙女民兵连的队员们在修剪树枝(8月2日摄)。新华社发(刘继远 摄)
如今,除了治沙造林和日常管护外,民兵连的姑娘们还负责连队展览馆的讲解工作,向成千上万慕名前来参观见学的人们讲述治沙故事,传播“治沙精神”。
◆石光银:生命不息,治沙不止
石光银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位全国治沙英雄,他从小在沙窝里长大,饱尝风沙之苦。从20岁担任生产队长开始,他便带领群众投身于治沙事业中。
1984年初,国家鼓励个人承包治沙,石光银成为陕西省榆林市个人承包治沙造林的第一人。为了筹集买树苗的钱,他不顾妻子哭闹阻拦,把自家赖以生存的84只羊和一头骡子赶上了集贸市场。在“上面太阳晒、下面沙子烤、饿了啃干馍、渴了喝冷水”的艰苦条件下,他带领群众发起一波又一波的治沙战。
为了使治沙能长久地坚持下去,石光银成立了全国第一个“联合农户治沙”的农民治沙公司。公司依托“治理荒沙,开发利用荒沙”的总体发展战略,走“公司+农户+基地”的路子,把治沙与致富紧密结合起来。
◆殷玉珍:大漠孤独,
她拿盆扣住路人脚印
1985年,19岁的殷玉珍嫁到鄂尔多斯乌审旗河南乡尔林川村井背塘。她的家是一个半掩在沙漠里的地窖。方圆几十公里除了他们家,就剩下茫茫无际的沙漠了。沙棉蓬、沙蓬子、沙米就是他们的主要下炊之物。
最难以忍受的,是沙海中无边无尽的寂寞。殷玉珍清楚记得她嫁过来40天,才看见一个人从家门口经过,待她惊喜地跑过去时,那人已经走远,她便回家拿了个盆,把那脚印扣住,每天都要来看上一次,就是这个脚印,陪她度过了许多寂寞难熬的日子。
面对一望无垠的荒漠,她咬牙发誓:“宁肯种树累死,也不叫沙欺负死!”1986年春天,殷玉珍用打工挣的钱换回600棵树苗种下,最后只活了不到10棵,但她没有放弃,坚持种树30年。
◆牛玉琴:“贫穷,是我奋斗的动力”
34年前,陕北婆姨牛玉琴在榆林市靖边县东坑镇金鸡沙村,用她的一双手“向沙漠进军”,让11万亩荒沙披上了绿装。记者问她,你为什么要治沙?她毫不思索,“因为穷呗,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穷得夫妻俩伙穿一条裤子,穷得几个娃娃饿得在炕上直嚎,不治沙咋办?”
“那你也可以选择其它奋斗、致富路径呀,为什么非得治沙?”
“没有别的路,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沙子。我不治沙,沙子就会把我活埋!”
◆苏和:他晒黑了,“黑城”却变美了
这位老人,退休后,放弃安逸舒适的日子,来到额济纳旗种梭梭。至今,已成功抢救天然梭梭林3000亩,人工种植梭梭6万多棵,在漫漫沙海中造出一片小绿洲。他,就是阿拉善盟政协原主席苏和。
2001-2002年,受苏和邀请,日本治沙绿化协会会长远山两次来到额济纳黑城脚下的沙漠里,种下了4000棵梭梭苗。但是,由于缺乏管护,补水不及时,梭梭苗大部分死掉了,植树的效果很不理想。苏和看了很痛心,他知道,要想种活这些梭梭苗,就得有人在这里待下来。可是,谁愿意来这里呢,这里荒无人烟,四处都是漫漫戈壁黄沙。一个念头在老人脑子里冒了出来:他要来这里种树,看护这些梭梭苗。
2004年的下半年,苏和提前从阿拉善盟政协主席的位子上退了下来,带着老伴儿来到额济纳旗沙漠中安家,开始了漫长的治沙路。
◆石述柱:豁出一辈子,做好一件事
1955年,甘肃民勤宋和村,19岁的热血男儿石述柱偏要与巴丹吉林和腾格里两大沙漠叫板,他要治沙,不要逃荒。入党时,他发誓:“豁出一辈子,做好一件事。”
一句承诺,一生奋斗。他组建了村里的青年团员治沙突击队,插风墙、种红柳、植沙棘、栽白杨。他对传统固身削顶的治沙方法进行了改进和补充,将黏土沙障与林木封育结合,使固定的沙丘反过来成为保护田地的屏障。这种新模式得到有关领导和专家的肯定,称之为“宋和样板”,著名科学家竺可桢将其命名为“民勤模式”。
他经常说:“只要能让群众富起来,有衣穿,有饭吃,有钱花,过上幸福生活,再苦再累我也心甘情愿。”
◆王有德:“与沙斗,其乐无穷”
30年前的宁夏白芨滩林场荒芜破败、人心惶惶。他带领干部职工以“宁肯掉下十斤肉,不让生态落了后”的拼劲,营造防风固沙林60万亩,控制流沙近百万亩,在毛乌素沙地边缘筑起了一道东西长47公里、南北宽38公里的绿色屏障,有效阻止了毛乌素沙漠的南移和西扩。这是治沙英雄、宁夏灵武白芨滩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原局长王有德的人生。
他1976年进入林业部门工作。40多年来,他带领干部职工在风沙线上筑起了一道道生态屏障,摸索出外围灌木固沙林,周边乔灌防护林,内部经果林、养殖业、牧草种植、沙漠旅游业“六位一体”的治沙模式。他总结并实践的通过发展沙产业反哺社会的经营理念,让林场走出了困境,建起沙地果园5000多亩、苗圃5000多亩,兴办经营实体,对外承揽绿化工程,每年反哺治沙1000多万元,极大地改善了林场生态环境和职工生活条件。
人们说:“白芨滩的今天,是王有德他们用汗水就着沙漠苦出来的!”寒冬腊月,王有德带领职工们顶着凛冽的寒风,在一座座沙丘上扎草方格;春天来了,他们将一粒粒草籽撒播在草方格内。为了多植柠条、花棒、沙柳,他们吃在沙区,睡在野外……
◆远山正瑛:日本老人染绿中国沙漠
1972年退休后,日本鸟取大学教授远山正瑛开始研究中国的沙漠绿化,并多次漂洋过海,沿着丝绸之路考察,足迹踏遍中国的沙漠。1990年,84岁的他决定扎根内蒙古恩格贝,做一名治沙志愿者,每年在沙漠中吃住八九个月,经常一工作就是十个小时,这一坚持就是14年。
他一边用惊人的坚韧和勤勉在中国征服沙漠,一边在日本影响力最大的NHK电视台为中国治沙事业摇旗呐喊,声泪俱下地向他的同胞们讲述绿化黄河两岸的意义。他还举行全国巡讲,号召日本人“每人每周少吃一顿饭”,来支援中国的“百万株植树工程”活动。在他的感召下,先后有7300多名日本人自愿加入“中国沙漠日本绿化协力队”,不远万里来到恩格贝种树。
经过几代志愿者的不懈努力,300多万棵树拔地而起,染绿黄沙4万亩。2004年2月27日,97岁的远山正瑛撒手人寰。他说,他留下了很多遗憾。其中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创办一所世界沙漠大学,让恩格贝成为世界沙漠的研究基地。他的骨灰,一半埋在日本故乡,一半埋在了恩格贝。
这样的“治沙英雄”还有很多,他们大多数人治沙的初衷很简单,那就是“不叫沙给欺负死”,他们的故事无不震撼人心。
但是话说回来,治沙是全人类共同的难题,不能仅靠“英雄”的力量。科技都这么发达了,还一味地靠“愚公”治沙,显然不够。我们必须运用新技术、新武器解放劳动力,提高治沙效率。
请允许我们向那些著名的“治沙英雄”
以及还没有来得及认识的“治沙英雄”致敬!
为治沙英雄点赞!
为这项生态奇迹点赞!
据报道,今年是三北防护林工程建设40周年,40年来,“三北”防护林工程共完成造林面积4.3亿亩以上,约2900多万公顷。
报道称,通过退耕还牧、农业结构调整等措施,“三北”防护林工程治理沙化土地近33万平方公里,三否是玉北防护林没“偷走”风,风速有,但沙尘暴基本没有了。在防沙治沙方面,“三北”防护林工程功不可没。
此外黄河水没有过去那么浑浊了,其含沙量大大减少,与三北防护林有很大的关系,三北防护林工程治理的水土流失面积达到38万平方公里,重点治理的黄土高原水土流失治理面积达到23万平方公里,占黄土高原面积的50%。
希望三北防护林能够被本那为生态环境建设起到更多的促进作用!